经这面红汉子这么一喊,顿时就乌泱泱引来了一大片的人。
见人多了起来,面红汉子冲身边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倒也机灵,立刻就摆出一副受了欺负想哭又忍住不哭的表情:
“诸位道友,那套金针乃我奶奶传给我娘,我娘临终前又专门传给我,在下自幼丧父,继而丧母,打小就孤苦伶仃,没人管过我,也没人疼过我。
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我娘亲手传给我的金针,这种感觉,我想诸位或多或少都有些体会。”
在场众人,大都是散修或者不入流的宗门,对于这种被世界抛弃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感觉。
他们的感受是最深刻的,也是最能引起他们共鸣的。
所以这人话才说一半,已是有不少人对拿着金针的陈泽和刘子琪怒目而视。
“我听说这太初派在办什么道会,想来瞧一瞧热闹,不想我刚走到此处,便被那人嘲笑讥讽!说我不够格进入他们的太初派,还骂我**。”
听到此处,周围众修大多是经历过这种嘲笑讥讽之人,又是被带起一波情绪,纷纷冲着陈泽与刘子琪当头便骂:
“太可恶了!你太初派真当晋升了三等宗门就可胡作非为嘛?!”
不止是散修与不入流的宗门,就连另一个三等宗门的女弟子也不顾同门师兄弟的阻拦,一脸气愤的上前指着陈泽和刘子琪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太初派怎么就出了你们这两个憨贼!我若是太初派掌门,就一剑将你们两杀了以谢天下!”
之前构陷陈泽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抹阴险之色,接着声泪俱下地说道:
“我当时不服气,为了证明我不是他口中的下流货色,就将母亲送给我的金针拿出来给他看了,可我终究还是入世未深,不想这人一见了那金针,当即就抢了过去!!非说是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