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闲着的人也凑过来吃瓜。
瞿子成探着身子看半天,瞅着走廊尽头背着手穿黑西装的高个方脸寸头,再瞅瞅站在寸头跟前低着头的一男一女,一脑补就搞明白了情况。
“教务处的老师来抓早恋来了,这对儿是七班的鸳鸯吧?明目张胆在走廊上搂搂抱抱,也不怪被抓。”
瞿子成得出结论。
凑过来吃瓜看热闹的陈州憨着脸插嘴,“这个老师我认识,许德康,这学期新来的。年纪轻脾气爆,整个教务处的老师就他爱管闲事,上次我玩游戏就被他看到了,好在我跑的快。”
瞿子成一拍大腿,“就是那个喜欢罚扫地请家长喝茶,还扬言不分手就劝退的那个老师!”
陈州:“对!不过他只抓早恋和打游戏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年轻时候有过什么挫折……”
瞿子成啧啧摇头,先在心里头把这个姓许的礼貌问候一遍,才拿爪子拍了拍赵沉星的肩,语重心长道:“看到了吧,追校花的时候注意点,别给这个姓许的逮着了。”
赵沉星拍开他的手,无所谓道:“他管不着我。”
瞿子成:“行行行,您高兴就好。”
……
整个上午,赵沉星时间几乎全花在补作业上,中午快放学那会儿,才想起来下午全年级的数学小周考。
他找瞿子成的笔记速记了几道公式定理,看了两道例题,饭后也没个休息的时间,下午考完才发现自己头昏沉沉的,颈子又酸,手还累。
赵沉星右手抵了抵脑袋,低咒了一声。
脑子太久没用了,锈的一转就疼。
瞿子成交完试卷,把因为考试拉开的桌子靠回来,在赵沉星面前打了个响指,“先别走哈,今天我们组值日。”
赵沉星呼出一口气,随即像上了发条一样左右开弓,三两下就把书和本子收拾完丢进书包里,校服外套挽在臂弯,椅子一拉,长腿一跨,走得毫不留情。
“我还有事,你帮我值,下次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