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龙袍加身,任谁都知道他是皇帝。
朱天子还很年轻,四十有八。面无表情,尽显刚毅之色,身上夹带着霸者的气息,宛如气吞山河,那种不怒自威仿佛天生自带,想学都学不来。
看戏的人,都惶惶下跪。
唯独只有朱庸跟朱天子对峙起来。
“堂堂的王爷,下九流的戏子!”
“你可知你在打朕的脸?”
朱天子怒瞪着眼睛,怒意已经在他脸上彰显出来,吓得不少人瑟瑟发抖,就怕以玷污皇家的罪名,都被拉出砍头,或者抄家充军。
“都给朕滚出去。”
朱天子一声恼怒,看戏的都如蒙大赦,有多快跑多快,一刻都不敢逗留,就怕脑袋留在这。
朱庸面无表情,完全就是一副面瘫脸,看得朱天子越发怒意,快步上前,挥起的手,本想一巴掌抽翻朱庸,却没落下。
别人或许会在他抽大耳光选择闭眼或者咬牙,低头不吭声,朱庸瞪着眼睛,跟自己的父亲对视,别的皇子,可没有一个有这胆量。
镇东来亲自给朱天子搬来椅子。
朱天子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说道:“难道没有给你俸禄还是田产?你非要当这下九流的戏子硬要打朕的脸?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可笑。”
“我从出生到现在未曾领过一两银子。”
“田产早就被瓜分得干干净净。”
“府邸就是一座八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