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隰玦脸一黑,把单夭的手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来,甩开。
秦隰玦不想和她在这件事上说了,可单夭自己倒是不干了,她还不耻下问,不懂就问的态度凑过去,看看秦隰玦已经把睡觉时不自觉敞开的衣服拉拢起来,什么都看不见的说:“是什么?我给你看看?”
秦隰玦扫过去一眼。
单夭像是完全没懂秦隰玦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她往他身边挨,“我看看,是不是疤?你受过伤吗?我刚刚没有看见,就是摸到了,你不好意思吗?”
“单夭!”
“诶!”单夭脆生生应了一声。
秦隰玦看她就跟看自家熊孩子一样,不过别的熊孩子还是有点眼力劲在家长生气的时候已经能看出来家长已经生气了,可是自家的熊孩子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白长这么一双大眼睛。
秦隰玦不想理单夭的,这个小醉鬼,起身起来,单夭不想放过人,硬生生把秦隰玦压到床上,双手她按在秦隰玦肩膀上。
她一脸天真好奇地说:“我就看看。”
刚说话,她起身脚一抬跨坐在了秦隰玦身上。
秦隰玦身子一僵,单夭坐上去还没有扒拉秦隰玦的衣服,她望着秦隰玦。
两个人之间迷之沉默了几秒,单夭刚想低下头往下看,头还没有低,秦隰玦一抬手,直接把单夭掀了下去,利落地下了床,大步往卫生间走,狠狠关上了门。
单夭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着房顶,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想到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单夭不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