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隰玦指腹摩挲着单夭的下颚,他动作显得有些几分的漫不经心的轻佻,他抬眼注视着她的眼睛说:“生气了?”
单夭说:“你乱说话!”
“我乱说话?你怎么知道我乱说话?”秦隰玦问。
“我就是知道,你害得明明差点误会我,我答应了明明不说的,你还那样说!”
“你很在乎她?”秦隰玦的语气有些危险,只是这种危险单夭没有察觉出来。
单夭理直气壮地说:“明明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那我是你什么?”
“你是我……”单夭话语戛然而止。
秦隰玦眼神突然沉了下来,捏着单夭下颚的力道骤然重了几分,“那我是你什么?你说我不知道她和你说了什么?你又怎么确定我不知道,单夭,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身为你的朋友当着你的面说的那些话,你又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又是你什么?”
单夭被秦隰玦这几句质问问得说不出来话。
她突然有些心虚,秦隰玦问自己他是自己什么,他是她的……可是……
单夭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对着秦隰玦发脾气又不太对,毕竟秦隰玦和明明说他知道明明和她说了什么,秦隰玦也没有说是她和他说了的,她太在乎朋友的想法了,而忘记秦隰玦的想法了,秦隰玦是她拐回来的压寨丈夫,他对她很好很好,可是她对他好像一点都不好。
单夭这样想着更觉得心虚,她看了一眼秦隰玦。
秦隰玦松开手,甩开单夭,表情很不和善。
单夭张了张嘴,从桌子一边绕了过去,“秦隰玦,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