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夭知道了事实,也没敢说自己的原以为。
祁婉听完看着单夭,“所以说关于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嗯。”
祁婉又看向秦隰玦,“秦二爷,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在单夭回来的第一时间没有和我说。”
秦隰玦说:“单夭不仅仅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祁婉嘲讽一笑,“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你有把她当成你的妻子吗?”
秦隰玦眉头一皱。
祁婉又恢复了女强人的姿态,对着秦隰玦的态度也像是在谈判桌上,“二爷,单夭不记得的事情我们没有失忆,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当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结的婚我还历历在目,秦二爷还年轻不可能比我记性还差吧。”
单夭坐在旁边看看祁婉再看看秦隰玦,把自己当成吉祥物也不说话。
秦隰玦没什么表情,“不管怎么说单夭在法律上名义上都是我的妻子,我和我的妻子之间怎么样这个不用和妈你说太清楚。”
不愧是秦二爷!祁婉直磨后槽牙,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不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总能说说单夭,单夭当年出事消失不见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二爷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二爷保证能将单夭找回来,我相信了二爷,现在单夭也已经回来了,但是当年我还说过要是二爷找到了单夭请第一时间告知我,单夭现在已经回来多少天了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从你这得到过,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