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将信将疑也不愿接下这两万块钱,而小虎只好再次开口道:“阿姨,您今天要不收这个钱,我都回去交不了差!你行行好,让我少挨两句骂行吗?”
小虎这话一说,老妇人也不好意思了。毕竟今儿要不是小虎,她都不知道得多麻烦了。
再三思索后回道:“那小伙子你就把钱放这儿吧!你老板是?”
“好嘞!”小虎见自己任务完成了也挺高兴的,朝着老妇人笑了笑说道:“我老板是光年张鹏,和宇哥睡过一个铺的兄弟,您和他说,他保管认识!”
相比于小虎这边的小插曲,曾锐和老赵那头去张管教家明显就简单多了。
一敲门,张管教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妻子就主动开门接待了他们,邀他们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和天下的香烟以及特意为两人泡好正冒着腾腾热气号称活、甘、清、香皆佳的武夷山大红袍。
难以想象,这是一名城北监狱基层干事的家。
等张管教的妻子说了几句招待不周的话以后,老赵则是没有丝毫耽误时间的意思,当下就提起了早已准备好的金骏眉礼盒递了上去。
不同于金宇家母亲百般拒绝,张管教妻子连假情假意推辞的环节都省略了,大大方方的道了声谢就直接收下了。
随即东扯西扯了两句,曾锐和老赵便离开了。
礼盒里摆着的是五沓联邦货币这一点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将张鹏交代的这两件事儿办完,曾锐并不托底。
他又拜托老赵继续找一找城北监的关系。要真是老老实实服刑,曾锐倒不怕什么,就怕自己对头那群“二代”只会玩一些下三滥的阴招。
当天夜里,一名穿着休闲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敲开了老金家的门。
“狗子,快往里坐!”
老金一打开门便热情的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