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辰是八月十八,桓家人中秋之后才会动身前往京城提亲,至少得九月初才会到。
两件事都完全不必着急。
至于中秋那个一家人团圆的节日,他可不想被当成长子和辛氏回府的借口。
并非他心狠,而是长子实在太混账。
既然搬离就再也不必回来了,省得影响全家人的心情,大好的日子又一次被他毁掉。
所以当萧姵和桓郁踩着饭点儿回到府里,却并没有见到祖父。
桓郁不便在国公府留宿,用过晚饭后便告辞离去。
虽然距离中秋还有一日,月光已经十分明亮。
踏着清辉回到郡公府,桓郁只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之前的那一点点小郁闷彻底散尽。
与桓际闲话了几句,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两名小厮笑盈盈地围拢过来。
桓郁往椅子上一坐:“你们俩这是在高兴什么?”
“爷,阿良哥到了!”丰收兴冲冲回道。
“把您的寒霜也一并带来了。”桑璞也抢着道。
桓郁四下里扫视了一遍,果然见自己的宝刀被安放在窗前的刀架上。
他站起身走到刀架旁,把寒霜拿了起来。
歘地一声宝刀出鞘,桑璞和丰收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爷……”两人又一次围拢过来。
桓郁拿起丝帕,借着皎洁的月光把本身已是光可鉴人的宝刀又仔细擦拭了一遍。
寒霜到他手中已经五年了,除了试刀那一日,还从来没有舍得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