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太后的一生,只能说一声她的运气真是不错。
至于花侯,虽然也算是半个国舅爷,如今又手握重权,这一切却不是依靠太后得来的。
他重振文渊侯府是崇武一朝的事,那时凤平帝和太后自身难保,能帮得了他什么?
倒是太后这几十年没少得花家的好处。
尤其是被她念叨了好一阵的花钱氏,对她真是掏心掏肺,嫡亲的弟妹也不过如此了。
换作平日,萧姮有的是办法和耐心哄太后。
可她今日实在是精力不济,加之又认定了桓郁这个妹夫,只觉得这老太太烦得很。
在她面前一个劲儿念叨花家的事情,不就是想探探自己的口风,萧桓两家的联姻究竟作不作数?
她强忍着将手从太后手里抽出来的冲动,温声道:“儿臣知晓母后的心思,可这件事儿同人家桓二公子有什么关系?
小九在魏鸢和轻寒面前说那些话的时候,桓二公子根本都不在现场。
他去寻解药,本身也没有想过要什么好处,纯粹就是想救人。
儿臣敢肯定,就算中毒的另有其人,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说出这些话,萧姮的耳根子都有些微微发热。
为了小九的终身大事,她也是够拼的,连谎话都说上了。
太后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阿姮,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如今这些少年郎,也就是轻寒一个老实,若非魏鸢那小子咄咄逼人,他一辈子都等不来小九那些话。
至于那桓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