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解释开了就没事儿了,你说对吧?”
大肥猫不耐烦地又喵呜了一声,用力从她怀里挣脱,跳下了小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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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饭后,花晓寒带着流霞和垂雪去了主院。
因为今日又逢休沐,花侯此时还躺在床上。
听说小女儿来了,他不好再赖床,匆匆洗漱后来到了正厅。
花晓寒正与花夫人说话,见他来了忙起身行礼。
花侯摆摆手:“怎的不多睡一会儿……你哥呢,怎的没见他人影?”
花夫人一面吩咐丫鬟去端早饭,一面笑道:“我看侯爷是睡糊涂了,你以为轻寒和你一样不需要用功了?
睡懒觉扯闲篇儿,我觉得你不如早些告老,省得整日吵嚷着觉不够睡。”
花侯打了个哈欠:“我倒是想呢,可轻寒的婚事一日没个着落,我怎好把一切都交到他的手上?”
花晓寒瘪瘪嘴,没敢像平日那样插嘴。
如今婚事可是个敏感话题,只要她一接话,父母立刻就会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
花侯见小女儿变得狡猾了,忍不住笑了笑。
说话间丫鬟已经把早饭送来,花晓寒暗暗松了口气,亲自伺候父亲用饭。
巳时还差一刻钟,桓际带着两名小厮抵达了文渊侯府。
花轻寒亲自出门迎接,带着主仆三人一起来到了花侯的院子。
花侯同妻女在正厅中等候,听闻桓际到了,花晓寒站了起来。
桓际随花轻寒走进大厅,给花侯夫妇行礼问安,又对花晓寒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