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梁若儒的生死去留并不由我决定,即便应承了你什么也是不做数的。”
普蓝抿抿嘴:“郡主的话的确有道理,可我在大魏一个人都不认识,只能求您……”
萧姵双手交叉在一起,搅了搅两根大拇指:“普蓝,久闻梁若儒是流云国主身边的第一谋士,想来你们国主一定是非常倚重他的。
既然这般倚重,就不该让他来冒这么大的风险。”
“郡主说的不错,国主的确非常倚重公子,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如今国主已经大权在握,有没有公子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人的位置坐得越高,就越是需要既有本事又可靠的人帮扶。
更何况你们国主登基不过数年,根基尚未稳固,还远不到藏良弓烹走狗的时候。
他选择舍弃身边最信任的谋士,所图必然不小。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梁若儒即便对你再信任,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于你,那么……”
萧姵松开手坐直身子:“敢问普蓝姑娘,你能告诉我什么样的消息,其价值足以让我愿意耗费心力去保住梁若儒的性命?”
普蓝道:“我的确不清楚国主究竟想要图谋什么,但我可以告诉郡主,公子此行不过是个打了个幌子。
否则以公子的本事,绝不至于这般轻易便落入魏军之手。”
萧姵嗤笑道:“梁若儒是聪明,可大魏的人也不笨,否则我们何必等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流云国与北戎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自有其他办法查清楚,也不劳你多费口舌。
你觉得自己还能告诉我什么?”
普蓝用力握了握拳:“此行的目的公子虽然没有与我直言,但我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即便不说,我也能探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