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初晓》剧本我看了。”韩朔率先开口，“如果沟通顺利，会尽快和靳祈元签约。”
“……和靳祈元签？”周奕微愣。
韩朔点头：“我知道，圈内惯例应该和投资商对接，再通过经纪公司从中斡旋，达成协议。但我不是星辉的人，签约只签电影，没有资格享受经纪公司的担保，所以，我会直接和靳祈元接洽。”
“不用那么麻烦，世纪就是投资商，我可以……”
“不必了。”韩朔出言打断。
男人拧眉：“你想跟我撇清关系？”明明有更便捷的路可以走，只因是他提供的，就宁愿选择更辛苦的那条？
韩朔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有关系吗？”
既然没有，何来“撇清”一说？
周奕：“……”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先走了。”韩朔起身，作势离开。
“等等！”
“还有事？”
男人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幽凉，泛起沉邃的光，站起来，与韩朔对视，半晌，“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送的玫瑰？”
韩朔：“不喜欢。”
周奕瞪眼，积聚着怒意，眼看就要爆发，却突然像被针戳破的皮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泄气、干瘪，最终蔫巴下来。
轻声咕哝，带着一股不服：“那为什么还收？”
韩朔看了他一眼，“我以为是大卫送的。”顿了顿，又补充，“大卫·诺兰。”
周奕：“……”
扎心了，扎得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