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明嘟哝道:“可是以后婚假不够用了怎么办?”
常笙画先是一愣,然后就失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宁韶明理直气壮地道,“你要理解一个刚脱单的人对未来天马行空的憧憬。”
常笙画的嘴角噙着笑,“行,你慢慢憧憬,我就不奉陪了。”
宁韶明虎着脸,不高兴了,“你这么打击我真的好么!”
常笙画耸了耸肩,“比起天马行空的憧憬,我更喜欢把计划落实到实处。”
宁韶明听出了常笙画的言外之意,登时就笑眯眯的,“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过嘛!”
他变脸变得飞快,常笙画看了他两眼,发现宁韶明的精神还是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应该说从大年初一那天开始,小狮子就兴奋得不像话了。
常笙画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把手里的书放下来,捏了捏宁韶明的脸,“还没兴奋够呢?”
宁韶明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辈子第一次脱单,说不定还是唯一一次,你不准我多兴奋两天啊?”
“你应该让你的情绪源远流长,而不是一下子就激情过度消耗光了。”常笙画耸肩道。
宁韶明对她做了个鬼脸,“我才不是那种三分钟热情的人呢!”
“好啦,相信你了,”常笙画把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说说看,你昨晚几点睡的?”
宁韶明支支吾吾。
常笙画扬起眉头,“嗯?”
宁韶明干巴巴地道:“三点……吧?”
常笙画啧了一声,“宁小明同志,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每天睡眠时间达不到正常标准了,作为你的心理辅导员,我必须对你发出黄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