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还真的去给常笙画倒了一杯开水,很贴心地兑成正好能入口的温度。
常笙画已经从自己吓自己的状态之中抽了出来,恢复了镇定,从他手里把杯子接过来,喝了一口。
金先生似真似假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常小姐不会喝这杯水。”
常笙画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金先生似乎是在开玩笑:“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好像有点紧张。”
敌人比想象中棘手,常笙画心里轻微一紧,面上倒是若无其事,“还好,一个女人即将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相当不紧张了。”
金先生笑了,“常小姐真是一个风趣的人。”
常笙画不置可否,“过奖了。”
金先生自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沙发对面和常笙画闲聊。
“刚才去的比较晚,没看完全过程,”聊了几句,金先生忽然又问起了之前赌场的事情,“你怎么和刚才那位丞先生打了这样的赌?”
常笙画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实际上,这是傅夫人给出来的赌约,当时我已经坐在赌桌上了,总不能跟她讨价还价吧?”
金先生表示了然,“难怪,你看起来不像是会玩这么大的人。”
常笙画挑眉,“这样的赌约算很大?”
金先生笑了,“你看起来不是个不量力而为的人,你很谨慎……而且,你在那种情况下选了我,不就恰好证明你不太想履行这个赌约吗?”
常笙画微笑,“这可不好说,也许我是被金先生的风采所折服,特地想和你秉烛夜谈呢?”
金先生不由得失笑,“那还真的是我的荣幸。”
常笙画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