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芎等人听得云里雾里。
赵素林心细,琢磨了一下就总结道:“他在公事上佩服老大,但是私事上觉得老大是个流氓?”
宁韶明简直觉得六月飞雪冤枉至极,“我什么时候流氓了?我流氓过谁了?!”
这误会简直忒大了!他都快要有一种去找关一径当面对质的冲动了——怎么能这么诬赖人呢!
常笙画笑得有些神秘莫测,“宁中队,看来你在外头的名声的确不太好啊,如果只是传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那还能说是适当地夸大事实,可要是你没做过的事情被传得风生水起……你就要考虑一下,是谁看你这么不顺眼,非要搞臭你的名声了。”
宁韶明觉得她话里有话,“你不是只想说关一径听信流言觉得我是流氓这件事吧?”
“当然,也就你们自己傻,没发现,”常笙画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没管“傻子们”的怒目而视,“我刚来的第一天,路小金……就是那个送我过来的傻小子,他就说过你们歼龙是问题儿童集中营,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路小金刚入伍没两年,顶多就是个办事的小卒子,特种部队的保密条约多如牛毛,怎么会把你们内部的事情随便在外乱说,连你们之中有哪些心理疾病都传出去了?他肯定是从别的地方听说的。”
这下,在场的几个歼龙头儿都不吭声了,这种事情的确听起来十分蹊跷,说是巧合都没人信。
“所以,”宁韶明看着常笙画,“你觉得,有人在故意散播流言,中伤歼龙?”
常笙画摊了摊手表示无奈,“你自己问问自己吧,宁中队,你和歼龙这些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宁韶明可疑地沉默了。
常笙画了然了,“得,数不清了吧。”
宁韶明揉了揉眉心,“好吧,是数不清,但是跟我们这次军事对抗演习有什么关系?我们应该先忙完这个再说。”
常笙画摇了摇头,觉得好笑——笑他太天真,“怎么会没关系?你以为师装三连只是因为刚好训练状态不错,就给闭关了几个月的你们下战书?”
计芎迟疑着道:“关连长看起来……并不知道歼龙还没恢复对外活动。”
常笙画问:“但是他是为什么知道你们最近没有任务,又是为什么递战书过来,上头同意得那么快?”
众人沉默了。
常笙画啧了几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这次和师装三连的对抗演习,后头估计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你们呢!”
这一番话说得其他人都皱起眉头,说实话,他们的确没有考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