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低迷的哀愁在一点点的蔓延……
“不要出现在我外公外婆面前了，他们会拿你和锦风比较，对他不公平。”人都会有先入为主的秉性，如果在两个人都不差的情况下，总觉得先来的好。
“谢谢你在我外公外婆面前夸奖他。”凌小希后退一步，“再见。”
回头。
“小希。”他又一次叫住了她，声音沙哑，“你……你爱过我么？”
这种话烂大街，几乎每一个动手的情侣都会这么问，然而在问这句话的人，通常都是在爱情的下风。
迟之谦，这种话怎么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嘴里，出身豪门，家庭背景和自身条件都是一等一的，不该……不该如此没有自信。
凌小希红唇蠕动，没有回头……夜色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烟雾飘渺，也不曾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几秒之后，她大步离开，步伐干脆利落。
迟之谦没有追，也没有再叫住她……只是腿一软，靠在了车门上，低头，露出来的半张脸，肌肉抽搐，似痛苦。
夜，越来越深……
……
漆黑的夜。
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坐在床头，抱着头，屋子里静的连她的心跳似乎都听不见。
爱不爱迟之谦……
她不能回答他，也无法回答。
她就谈了难么一次正儿八经的恋爱，酸甜苦辣直接直接提取了甜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