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说着就去拉左盼,出去。
墨一临等他们一走,深深的呼了一下气……该死的。红色的康乃馨好像是送母亲或者送长辈的?
混账。
他拿着花,闻了闻,倒是有几分香,插着吧,一朵也是花,给这清冷的病房增加一点自然之气。
夜深人静。
病房里温暖如春,有暖气,可死气沉沉的,仿佛有无数个孤魂在偌大的病房里飘荡着。
眼睛一闭。
【我哪有跟着你,你们墨家也是我半个家,你说过也可以自由进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一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哦。】
【一哥,学校里有人说想娶我。我才不嫁呢,长大了我要嫁给你,然后给你生女儿。】
【我走了。】
【我听好的,美国的大学里也有了好伙伴,很适应,听说你结婚了?】
【……】
【我回国了。】
【墨一临,我结婚了,而且没有想过离婚。】
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青涩稚嫩到理性再到冷漠,一个女人的转变都在话语里,在他慢慢的失去她里……
“喂!”
他一睁开眼睛,眼前就有一张被放大的脸,端庄漂亮,完全不是左盼的锋芒。
他皱眉,“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我叫了你半天,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