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称谓,这几天进入了正题
【26年前的六月六,我生下了你。那年我才22岁,正是青春年华的时代。还没有做那个思想准备去抚养你,我生了你,却没有养育你,是我的错。】
【你说得对,我自私自利,谁都不爱只爱自己,这一辈子都是为自己着想。我就不说了,说多了也是在为自己开脱,对你来说我确实是个罪人。在你受苦、在你被社会鞭挞的时候,我没有及时的出现。你不原谅我是正常的,我对不起你。】
【也不是说不想为我们的关系最终努力,而是我感觉到了茫然,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我这一生就适合流浪。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爱你的,愿有缘相见。】
就这么寥寥几句的话,下笔比较重,字迹都印到了反面上来。左仙儿的字和她的人一样,落落大方,潇洒又不拘小节,乍一看还以为出自男人之手。
信封下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卡的颜色是金黄色,香奈儿里面的额度不低。
她抬头,心里的滋味不明……卧室的床上是干干净净的,平平展展。
现在这个时间是佣人的早饭时间,想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各个房间。
这么说来,她一夜没睡?
……
左盼回到婴儿房的时候,迟御坐在地上背对着她。单薄的家居服之下可以看看他消瘦的脊椎骨,就连腰线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好瘦。
后鬓线修剪得错落有致,脖颈修长,就算是坐着,腰部弯曲,脊背也是笔直笔直的,身板迷人。
女儿坐在他的前面玩玩具,很认真。偶尔还会指着玩具上的小耳朵指给迟御看,然后啊的一声,仿佛在交谈。
迟御就和她说,这个玩具是个小兔子。可以给她讲故事,给她拍照,还有各种儿歌。
孩子就像是能听懂一样,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可爱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