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天气才晴,又过了一天,艳阳天,两个人去蹦极。从半空中以极速往下坠时,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来,伴随着大喊大叫,心里的不爽也一同宣泄了出去。
凌小希第一次不过瘾,玩了两次,过瘾。在新西兰呆了十天的时候,两个人去了意大利罗马,历史文化名城。
两个女人这一趟算是玩的畅快。在罗马的第五天,两人来到了一所私人的城堡,这里的主人是她们同学,两人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认识的同学也是天南地北的。
只不过这个人,左盼还真是没有半点印象。凌小希说,他当年追过左盼,左盼看到他人的时候,都想不起来他们曾经是同学。
一米七八,不算矮,人长的也是那个样子,不丑,也不帅的让人尖叫,但贵族出身,气质好。
左盼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有好几秒都没有回神。握手,攀谈。
凌小希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迟御真可怜,全世界都是他情敌。”
左盼笑而不语。
情敌多算不了什么,以前有一句很恶心的话,纵有万人宠又何妨,我只想让你宠。
她不是说非要迟御宠,而是别人的好感,她不稀罕。
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千篇一律,吃吃喝喝,交流谈话。凌小希这个花蝴蝶,一会儿的时间就认识了三四个豪门圈的大佬,左盼没有那个心情。
默默的吃,默默的欣赏俊男美女。
“嗨。”
陌生人前来打招呼,她抬头一看,是个老头子,气质不错,满头白发,精气神还在,而且身材锻炼的不错。
“你好。”
“一个人?我可以坐么?”他说的是英文,语法精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