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没有用,孩子你们都有了。反正你们把该做的也都做了,十次和百次没有区别。我还是和以前四海为家,她就交给你了。”上车,行为举止还是洒脱。
这是她在伦敦租的车,她是个不太习惯打车的人,享受自由自在自己掌管自己的人生。
出去。
迟御深眸微眯,这戏剧性的剧集何时才能平静下来。
……
他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迟瑞也在,而且左盼胳膊出了血,他不过就是晚了几分钟而已。有佣人正在给她处理,迟瑞在一边数次欲言又止,一种小心翼翼又不敢贸然上前的窘迫模样。
“怎么回事?”
怎么老受伤。
佣人道:“是小姐进来,不小心碰到了门框,就受了伤。”这说法,眼神飘忽。迟御是不相信的,他看了看迟瑞,见后者喉头一哽,便也就明白了。
想来是左盼看不见走路,迟瑞想去扶,左盼甩开他,结果碰到了什么吧。
伤口处理好,左盼就起来。如果想一直不让迟御碰那也是不可能,他去扶,左盼一侧,但是他比她更快的,把她往起一抱,快步的走向卧室,关门!
“三天的时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是不是也够了。来,谈谈。”
左盼靠坐在床头,脸庞恢复了沉静,穿着单薄,眼晴看不见,这会儿胳膊又受了伤,金刚不坏之身也禁不住这么摧残。
“你觉得我们需要谈?”她反问。
迟御坐在床边,细细的凝视着她的眼晴,声音柔了几分:“为何不需要,就是身份,对不对?你知道了。”
左盼全身一紧,“你……”
他握着她的手,她许是诧异意外而忘了把他甩开,“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既然事情已经来了,那就接受,左盼……”
“你知道多久了?”左盼到底是左盼,情绪很快就冷沉下来,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一两个月吧。”
左盼猛然想起那时在国内,凌锦风要她拿一份鉴定结果给迟御。她以为那是迟御和迟瑞,鉴定结果是亲生的。现在才感觉到不对劲儿,迟御怎么可能去查他和迟瑞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