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一次高烧之后又瞎了,什么都看不到。从医生的嘴里她才知道是晚上七八点,那名送她来的一声,一直在这里守着她,没有走,也替她交了医药费。
她瞎过一次,那时第一次做完人流,好几天的时间高烧不退,暂时性的失明,没几天就好了。
这一回瞎,她竟然没什么反应,瞎就瞎吧,要是能失忆就更好。
………
她哪里都不能去,就只能躺在床上。毕竟是身子虚弱,所以醒了没多大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倒也没受什么眼瞎的影响,只是等到醒来时,她的床边又换了一个人。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和她有什么肢体接触,她就已经知道是他了。
闻到了来自于他身上的味道,在他的鼻腔里萦绕了很久的时间,她继续闭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的时间,旁边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很小心翼翼,他拉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摸着他的手指头,流连缠绵。
一会儿病房的门打开了,有另外的人进来。要不也是很小心,生怕吵醒了睡着的她。
“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跳水?她不是回国了吗?”
这声音是迟瑞的。
“不知道。”迟御的声音很低,握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按摩着。
随后又道,“这我应该问你吧,昨天你做了什么?”
迟瑞的脸庞一瞬间很抽搐,他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手在口袋紧紧的捏住了布料,再睁开眼睛,发现迟御正在看着他……
那目光精锐的很,似乎在睥睨着什么。迟瑞一惊,然后视线开始闪躲。
“你……你好好照顾她。”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