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墨一临握着她的肩膀。
“怎么死的?”她问。
“吃了二十颗安眠药,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左盼没有再说话,转身,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热,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墨一临已经吩咐人把左良的尸体弄到了殡仪馆。
左良生前没有亲人,也就只有左盼一个,更没有什么遗产,又没有朋友,死了也特别好弄,处理起来也方便。
……
夜里三点,左盼从殡仪馆里出来,人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坐在墨一临的车里,吹着冷风。
这茫茫夜色,没有一丝的光亮。左盼靠坐着,墨一临问她药呢。
她低道,“怕什么,我又死不了。”
墨一临摸摸她的额头,两人之间也就是几公分的距离,他声音柔柔,“我不会让你死,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距离太近,左盼几乎能数清他翘起来的睫毛数,她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怎么会,为了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虐待自己,别担心。”
墨一临笑了,“自从去年回来开始,一年多了,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对我说话。”柔声细语的。
左盼扯了扯唇角,“回去吧。”
很久很久没有和她这样在一个空间里,墨一临不想走却考虑到左盼的身体,而不得不回。
路上。
左盼倒着,不知是不是睡了,墨一临走的很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一临幽幽的道,“我三天前就在找他,找到的时候他晕倒在一个饭店的门口,然后送去了医院。可能是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所以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