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在无名夜总会发生肢体接触的那一晚,那是她是花弄影,他和“左盼”结婚,他不高兴。
他在笑,可心情不好。
那是她问了,表达了自己的关心,这一次没有问。
身份不一样了,而且她也不允许自己去问,闭眼,睡觉。
一直到睡着左盼都没有想到那个重要的问题,迟御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她”,而不是“他们”,那对龙凤胎,怎么也不弄用“她”这个单数来形容。
她睡着,迟御睁眼。
在夜色里,看着她的脸庞,呼吸急促而不稳,今天是他们的儿子出殡的日子,他去选了一个墓,今天把儿子的尸体送去了。
来到这个世上,存活了仅仅十天。而女儿也日渐消瘦,一天比一天轻,可如何是好。
可这一切还要瞒着左盼。
迟御真想,拿他自己的命去换回他们,最不济现在让女儿平安,可是不行啊。
龙凤胎的哥哥死了,妹妹似乎……也很不乐观。
……
左盼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在一片血海里,两个孩子在大声哭喊着,说他们很痛苦,在喊救命。
醒来头很难受,出了一身的汗,还好没事儿,还好,她的孩子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只要她能下床就能看到。
起身,床头柜上摆了一个文件,她顺手拿起来一看,瞳孔猛然扩张!
离婚协议书,这个时候迟御把这个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