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是一种迟钝的刀在她的心上来来回回的割着,而此时就是一把快刀在心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她愣愣的看着前面空无、又被车灯照的刺眼的地面,脑子里一片空白!
墨一临没有说话,开车。
二十分钟后,左盼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缘故,有点疼。
但是看这路,很陌生。
“我们去哪儿?”
“机场。”
“……干什么?”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能呆在这里吗?他们两个已经是这种情况了,你和迟御不可能在一起,眼看着就快要生产,还不找个地方好好的养胎?”
“所以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所以说我要去哪里难道要受你的管制吗?”
“左盼。”墨一临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他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过,好像是在权衡,这些话该怎么说出口。
过了半分钟之后,到底还是说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但是养你也好,保护你也好,都没有问题。现在这个样子,你若是想和迟御彻底的断绝关系,你只有靠我。”
“是么?停车,放我下来。”左盼冷道了声,站在发现大男子主义真是让人讨厌。她如何不能自己做主,如何不能。
她忽然发现就算有一天真的迟御没有了任何关系,那么…墨一临怕也是一个难缠的。
“不行。迟御的安眠药不到一个小时就会醒。”
安眠药?
左盼吸了一口气,还是道,“我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