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冷进去吧。”
“左小姐。”米飒给他指,迟御没有看到?
迟御抬头,好像这才发现对面有左盼的存在,那漆黑而幽深的瞳孔溢出一抹淡凉的笑来,“哦,原来是花弄影花老板啊……是来看我的?”
花弄影花老板。
自从他们俩儿在一起之后,迟御就没有叫过左盼花弄影,从来没有。
是因为他把她当成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夜总会的招牌。
左盼的手在已经攥到了一起,她这才明白,住院的是迟御,根本不是米飒,可是米飒却在昨晚一这里睡了一晚。
他们在意大利时,好像已经在婚姻的红毯上走过了……关系已经不一般。
左盼站在那里看着他抱着她的样子,心里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虫子在啃噬着她,细细麻麻的疼痛在骨髓里慢慢的蔓延。
可她的面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她心里的狼狈,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你怎么了?”她问迟御。
她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她一出口,不是去质问他,却是去问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