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从看到这个水果刀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和迟御发生点什么。方才从那一头吻到这头,无非就是让迟御松懈罢了。
她抬眸,那一片绝不服输的狠劲儿。
迟御没有动,直直的看着她的眼晴,那一刻有如死水般的沉寂。左盼什么都没有穿,血从大腿直往下滚,因为疼痛,便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
他坐着,她半蹲,视线对视,两人都不曾相让。
过了好大一会儿,左盼慢慢的后退起身……她这么一动,就仿佛是紧绷的钢丝绳上落下一粒石子,让钢丝绳摇摇欲断,她才刚刚站起来,迟御就一把把她给拽下,正好跨坐在他的腿上!
两个人面对着面,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迟御的腿上,他死死地扣着她的腰,目光漆黑,“以自残的方式觉得我就会送你去医院吗?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
“何以见得我就是在高估,我想迟公子不至于这般饥渴到会去上一个全身都是血的女人吧!”
迟御冷哼一声,手抬起,指腹落在她的唇角,往下一按,那冰凉的肌肤就如同是最冷冽的刀刃,“带着血做岂不是更刺激,你说呢?!”
左盼勾唇笑了,“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能伤害你,我也只能选择伤害我自己。我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毫发无伤,你不能碰!”
手里还握着蘸着血的刀,她这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你碰我一下,那我也只能选择继续刺伤我自己。
迟御咧嘴,“你说我会在乎吗?嗯?”他伸手,用一根手指头就勾住了左盼的內裤,往旁边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