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浴室的灯,那昏昏黄黄的从门缝里照出来,很暗。
左盼把外套脱掉放在沙发上,地板上铺的有地毯,她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凉。她也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神经,走到了浴室的门口,她想干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
就只是站在那里……有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她觉得她的大脑好像是不听指挥的。
她不知道是想快点见到他这个人,还是想听一听他的解释,去意大利是去替米飒处理私事么,还是去忙他的工事。毕竟他当初出去时,他说过,是去出差
站了有一分钟这么久,脑子又变得清晰了许多,那种浑烛一点一点的明郎。
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是应该给迟御信任的,而且他也不见得会解释。
罢了。
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要离开的人,管这么多做什么。
转身。
就在转身的一瞬,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只手伸出来猛地把她给拽了进去。对方的动作太猛,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险些栽倒在地。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