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静寂无声,只有冷风在屋子里呼啸而过。
冬天的夜晚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无情的张着它的血喷大口在掠夺着这世上的温暖。不一会儿,天空里又飘起了雪花,漫无目的往下飘散,用它的不张扬一点点的吞噬着左盼原本就已经没有热度的身体。
灯光乍亮,屋子里的摆设豪华大方,唯一不同的是,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笼子树立在那里,里面关着一个美人。她把双腿抱在一起,头靠在笼子上,一头乌丝自然而下,有一半摭住了她惨白的脸庞。
很美,有一种颓废的惊艳美。
她淡漠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尤其是站在离笼子三米的男人。他一身黑色的风衣,气质独特,两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
她原本就是清冷的神色,或许是灯光的原故,她没有办法窥视到他眼底的情绪,能看到的便只是他高傲的身姿在等待着她的求饶 。
左盼说过,她不会求他,永远不会。
就像她也不会求迟御一样。
时间在滴答滴答的走,流逝的很缓慢。五分钟像是过去了五个小时,窗外的小雪也已经转变成了大雪,经过风一吹,雪花飘进了屋里,落向地板,给这低气温增加一点冰色。
左盼能够感觉到她的血液在身体里慢慢的凝聚,因为冷,好像要流不动了。
但她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冻到骨头疼,都不曾见她的眉头皱起来。
墨一临再度走到她的面前,这一次没有蹲下,站着,看着她,“左盼。”声音微哑。
似乎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