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时攥 时松,平生他也是第一次对人说这种话。
过了好几秒他才把头转过头,脸上的表情早就恢复了淡然。背往后一靠,光线之下,那一张巧夺天工的脸,透着几许豪门公子的轻狂与矜傲。
……
左盼坐在马桶上,捂着脸。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分钟,她方才恢复正常。
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方才不知所措、暗自窃喜已经转变成了婉转哀凄。照理说,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她拿下了兰城第一花花大少,他对她表白,也是她从心底深处所希望的。
然而……这种惆怅从哪里来,可能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可能是迟瑞替她还的那五千万。
手往下,衬着洗手台,迟御何以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
她是个成年人,她是不是真的该向凌小希所说,该理智一点,该压抑一把。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出去。迟御把桌子上的东西早就收拾得干 干 净 净,当然就只是全都推到了垃圾桶罢了。
他没有问她在里面呆这么久是在干什么,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同时牵着她的手,一起出去。
在电梯里,左盼看着那蹭亮的梯壁上倒印的两个人的影像……老实说,从外表上来说,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