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他要把她的手腕捏碎,担得想抽搐时,他终于松开了手。
“停车!”一声冷呵。
夏天把车子靠边停,迟御下去,关门时,声音大了几个度,把冷风都给带了进来。她:“……”迟御到底发的是什么风。
一路上左盼都不明白,直到到达别墅的门口,有车子才驶过来,将他给拦下。
“您是左盼吗?”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士,看起来挺讲究。
左盼下车,“是我,您是……”
“哦,我叫凌中柏,是凌小姐拜托我,也就是说,我是您的委托人。”
原来是律师,这些天忙的,左盼怎么忘了还有和莲蓉打官司这件事情,“您好。”
“今天来就是想说一件棘手的事情,是这样。凌小姐给我的证据也差不多,我也向法院提交了相关手续,但是就在前天,被告割腕自杀。”
什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