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脸,慢慢的、一点点的变成卡白……最后有如死灰。就连脖子、手都变了色。那么厚的妆容也没有挡住,想来也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撕心裂肺的疼。
可她硬是没有叫出一声,咬着自己的唇,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血已经留了很多,医生们在不停的换血……
迟御走近几步,对于那血,他没有去看一眼,只是盯着她的脸。他的目光是波澜不惊的,没有一点的变化,又或者说只有那挡都挡不住的寒凉。
疼?
疼就好。
花弄影,左盼,她扮演得得心应手………一边与他虚与伪蛇,一边避她如蛇蝎,这个戏演得真他妈的好!把她迟御玩弄于股掌当中,呵,她倒也是向天借了胆儿了!
她的右手还是那块疤,因为有烫伤,又有酒瓶子砸出来的伤,再高级的药,也有疤,多多少少。
他说:我一定会治好你,若是好不了,我就把我的手弄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疤来。
现在想来……真他妈可笑到家!
随着医生最后一下的深入,左盼的身体在床板上轻轻一颤后,她的额头一大滴汁滚滚而落。医生们又互相看了一眼,都面露惊叹和惊讶。
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