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如鹰,扫视着保安堂内的布置摆设,包括墙上贴的卫生宣传画和简单标语。
他嘴角不由得扬了扬。
但到了诊室门口,扫了坐在里面的孙大夫一眼,他脸色又沉下来,道:“许大夫呢?我这病,只有她能治。”
张瞎子道:“那你来得不巧,许大夫出诊了。”
男人便问:“去了哪里?”
张瞎子没有回答,只道:“不如您改天再来?或者留下姓名地址,等许大夫回来之后,我们再通知您?”
男人微微皱起眉,“她什么时候走的?”
张瞎子本来也不想回答这个,但那男人沉下脸来,一身煞气,竟有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威严,甚至让他有一种致命的危险预感。
张瞎子犹豫了一会,还是实话说了:“五天前就出发了。”
男人一拳捶在诊室的门框上。
结实的松木门框应声而裂。
里面的孙大夫吓得直接就钻桌子下面去了。
张瞎子也退了一步,手里已暗扣了改良过的药粉。
但那男人静了一会,在柜台上放下一碇银子,道:“赔你们的门。”
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张瞎子莫名其妙。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有什么隐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