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二无别
文/沐清雨
战况激烈,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肖子校见她哭的实在可怜, 心疼之下鸣金收兵, 之后搂着她哄了好久,她委屈得要命,娇气地说疼,早没了此前说馋他身子的气势。
肖子校抱她去洗澡, 看见她颈上和胸前的大片吻痕,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 他心软得不行, 温言软语的安抚了一番, 随后撤下被滚得又皱又湿的床单,换上新的, 才带她重新躺下。
余之遇闹脾气,不让他搂, 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 背对他。
肖子校只好给女朋友道歉, 只是, 对于她提出来的以后要节制的无理要求, 他不肯答应。她气鼓鼓的赶他去别处睡, 完全忘了身在男朋友的领地, 在他不动的情况下, 居然要自己去客厅睡沙发。
肖子校当然不会允许, 两人博弈了一番, 闹到最后,他都气笑了,在她臀上掐了下:“治不了你了是吧?”
余之遇拿枕头砸他:“禽兽!送车根本是别有用心,分明是你想开车!还超速!我要退货!”
被曲解心意的肖子校无奈,心说是谁诱着我上的高速,又担心把人惹毛了,一晚上消停不了,只能担下这罪名,放低姿态说:“这不怕表现不好被嫌弃嘛,看在我还算卖力的份上,不气了,嗯?”
说的什么不伦不类的话?!看看你们的肖教授,崩不崩?!余之遇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和初遇酒醉那晚一样,她一会嫌房间暗了,说太黑害怕,要把窗帘打开。一会渴了要喝水,热的嫌烫,温的嫌凉,最后整个人缩成一团,说胃里难受。
肖子校半点脾气没有,服侍的妥妥帖帖,还被责怪有经验,被怀疑不是第一次。大教授何时受过这种冤枉,可女朋友早给过提示,在她气不顺作妖的时候不要试图和她讲道理,他便不回嘴。见她脸色确实不太好,判断是那几杯酒令她胃疼了,起来给她找药,顺便拿了消肿止痛的药膏给她涂。
余之遇哪好意思让他为自己做这种事,满床地躲,最后被他捉住脚踝拖了过来。等他温柔地涂抹好,凉爽的感觉缓解了不适感,羞得连脚趾都红了,终于老实下来。
事实证明她睡眠很不好,一时之间肖子校也不确定是自己过于放纵确实让她不舒服了,或者是她认床,换了地方睡不踏实,总之,她入睡有些难,好不容易睡着,又总惊醒,直到确认身旁的是他,才会再次安静下来。
如此反复,直到天亮肖子校才睡实。
临近八点时喜树打来电话,他被吵醒。
原本肖子校是要去实验室加班的,昨晚他把车给了喜树,喜树要过来接他。考虑到余之遇第一次到他这边来,醒来后看不见他可能会闹情绪,加之还要给她准备吃的照顾她的胃,他把工作交代给了喜树。末了想到什么,说:“要是叶上珠有时间,可以让她过去陪你。”
实验室不同于别处,一般情况下外人都不让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