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好像……余哥也不敢问是啥事。至于大哥,也算家长了吧?想到先前对校谨行的捉弄,余之遇敛了笑:【怎么说的啊?】
酒吧那晚过后,肖子校主动给校谨行打了个电话。
校谨行应该是刚醒,声音里带着晨起的低哑慵懒,他问:“怎么了大校,这么早?”
肖子校看了下时间,都八点多了:“酒还没醒?”
校谨行微微诧异:“你知道我喝酒了?”
肖子校语气寻常地说:“昨晚你醉了,之遇不知道该叫谁来接你,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余之遇?”酒劲还没过一样,校谨行脑子蒙了下,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你们……”欲言又止。
肖子校坦然承认:“我在追她。”
像是宿醉头痛,校谨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语气无异,“难怪上次报道事故时替她说话,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在那之前,但她不知道。”肖子校抬头看向远处的山,那双眼,眸色深深:“直到发生报道事故,她想起了解中医药,要采访我。”
校谨行唇角动了动,半晌,说:“她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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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餐厅找到余之遇,校谨行问:“你搞什么小动作了?”
余之遇当然不会承认黑了校总一把,她装听不懂。
校谨行把她拎到卡座,“那晚在酒吧……我没失态吧?”显然也是喝断片了。
余之遇故意迟疑了一瞬,见他神色微变,她笑起来:“校总非要给我讲自己那些风花雪月的事,算失态吗?”
校谨行沉吟片刻:“那是讲了还是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