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小儿嘴碎,满口荒唐!”
邹秀余跺棍呵斥:“孙逸杀吾族子弟,屡次辱没吾族声威。恩怨深种,天下尽知。吾族以牙还牙,要他以命偿命,何错之有?难道,仗着他有资质,有潜力,这天下人,便要任由他屠杀不成?”
“狡辩!谬论!”
姜浩驳斥:“孙逸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辈。你们邹氏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此中恩怨,错与对怨谁?”
“世间事,有因有果,循环不绝。孙逸有此劫,皆怨他种下恶因。否则,吾族岂会与一介小儿斤斤计较?”
邹秀余漠然冷笑。
“好一个因果循环,那么,孙逸杀你们邹氏子弟,你怎么不说都是你们邹氏子弟种下了恶因,才惹来杀身大祸?”姜浩冷哼,愤怒斥喝。
“因果玄奥,岂是你一介黄毛小儿悟得透的?”邹秀余轻蔑嗤笑。
“你……”
邹秀余的不屑,气得姜浩怒火中烧,无言驳斥。
“好!好!好!什么狗屁因果之说,小爷才懒得与你争辩!如你们邹氏这般奸诈,黑白都不过是你们一嘴之词罢了。”
姜浩甩手冷哼:“你们邹氏要杀孙逸,可以有托辞。但是,你们不择手段,肆意妄为,牵累无辜,却未免过于卑鄙。”
“卑鄙?吾族向来磊落光明,何来卑鄙之说?你这小儿伶牙俐齿,处处污蔑,毁坏吾族声誉,未免太过分了些。信不信老夫代你们长辈,教教你如何做人?”邹秀余跺棍冷喝,脸色漠然,眼神冷厉。
姜浩的话,触动了邹秀余的心弦,萌生了杀意。
“哈哈哈,动杀心了吗?虚伪的老匹夫,想杀小爷,尽管放马过来!”姜浩大笑,不以为意。
邹秀余两眼微眯,杵着齐眉长棍的手指微微用力,渐渐握紧了长棍。
姜浩冷笑,指着邹秀余,面向众人朗声道:“诸位,你们或许不知,邹氏这老匹夫,绑架了孙逸义妹,要挟孙逸以死赎人。其手段之卑劣,超乎想象。”
“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行事磊落,怪人污蔑。哈哈哈,小爷从未见过如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姜浩的话,引发一片喧哗,许多人目光审视的看向了邹秀余。
邹秀余脸色骤沉,眼中杀意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