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可能就是那个玻璃缸的器灵吧。
“您就是器灵老爷吧？”他颤抖地说道。
“神特么器灵，”闻人升无话可说，对方的猜测没有问题，“我的存在，你不用猜测。”
“你只要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就行了？”
“呃，这是我从旧货市场上买的，本来是想养鱼的，结果养一次死一次，终于在我妈妈说我这是换鱼还是养鱼时，我发现它开启了小世界。”史天一五一十地讲着。
其实他也想隐瞒来着。
可是对方太强大了。
竟然能够随意地窥视他，与他对话，这种能力，显然不是他能对抗的。
对方没有说错，他还没有从这个玻璃缸中获得什么超凡力量。
“呵呵，很经典的开头。”闻人升点点头。
他现在突然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这个玻璃鱼缸又是从哪儿来的。
如果说这个玻璃鱼缸，是从张四水的游戏世界中飞出来的，落在了这个世界的人手中。
那样的话，这个嵌套世界，就形成了一个闭环，变得完整了。
而张四水去过的第一个游戏世界，那里是一片废土。
闻人升也只是随意想到的这个事情，他并没有真正的根据。
不过这样的说法，有一个不好解释的地方。
就是会出现空间上的悖论，会形成鸡与蛋的悖论。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事实上就是鸡不是突然出现的，是慢慢演化筛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