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睁开眼，对着那张满是惊喜、与楚萧何几分相似的面孔勾唇一笑。
不过这笑容却立刻僵在脸上。
因为此时一把利剑已经穿透了箱边女子的前胸。
“阿……”
利剑被抽出的一瞬，溅出的血渍撒在箱内人的面上和白素的衣上。
那人也应声倒地，一双眸子还紧紧盯着坐在箱内的那人。
“你在做什么？”
夜阑出现在楚萧何身前一把捏住那人还握着剑的手。
“杀人啊。”
那人唇角翘起，一双眼睛仰望着身前人。
也在这时，四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不要！不要咬我！”
偌大的船上忽然出现数十只狼型灵兽，龇着利齿撕咬着船上的士兵和那两名大汉。
“让它们停下。”
夜阑手腕一转夺去身前人手中的剑，架于那人颈边。
楚萧何只勾唇笑着，一双眸子像打量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望着面前人。
她喜欢他这副白衣沾血的模样，好似雪地里飘落的孤红，既耀眼醒目，又孑然孤寂。
“你这种人，果然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