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都走远了,姜县令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手下的捕快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小声提醒。
姜县令回神,目光悠远,敛下眸底的异样,“嗯”了一声,继续沉声道:
“调查一下那个景曜,究竟是哪里人,为何来我们清平镇。”
刚才看景曜的衣着,低调却奢华,绝非一般人家,姜县令突然萌生出一种危机感。
“是,县令大人!”捕快握着佩剑拱手。
姜县令没了心情,带着手下回衙门,一路上面无表情,浑身寒意逼人,路过的百姓匆忙躲开,生怕触县令大人的霉头。
与此同时的殉阳郡,人声鼎沸。
乔大桥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大街上,东张西望,一身狼狈不堪,他早上干了半天苦力活,却只赚三十文,零头都不够。
馄饨店的香味飘出老远,乔大桥耸了耸鼻子,馋得口水直流,没有吃午饭的他,很饿!
“客官,来吃馄饨咯喂!”店里的伙计在大声招呼。
乔大桥揣着兜里的三十文,肚子呱呱叫,情不自禁走进去,坐到里面的饭桌前。
“客官,要一碗馄饨吗?”
“多少钱一碗?”乔大桥舔着唇问道,一脸馋样。
“十文钱一碗!”殉阳郡的吃食卖得比清平镇的贵,繁华之地物价较高。
“要两碗。”乔大桥目露饥渴,伸出两个手指。
“好咧!”伙计转身去叫厨房煮馄饨,匆匆离开。
乔大桥摸出铜板,数出二十枚,放在桌上,早上赚的都快没了,回去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