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楼?华邵芳,这个与你无关吧?”
县令冷下了脸色,冷漠地道,其实早就该猜到她来找他是为了那件事,而不是道歉求和,他又何必期待呢?
“你抓走了似火和如雪,就与我有关。”华邵芳一本正经地回答,殊不知触犯了姜县令的忌讳。
“呵-”姜县令冷笑一声,眉眼深处噙着一抹恨意,“两个野男人就与你有关,华邵芳,你嫌你命长!”
他口口声声的野男人,华邵芳也没了好脾气,她根本没做过红杏出墙的事,当时他不也护着她吗?
“他们俩就是竹青楼的歌倌而已,那天就唱了首曲子,他们犯什么事了?你一个县令滥用权力,乱抓人。”
姜县令沉默不语,要是放在平常,那俩人的确没犯事,但放在华邵芳身上,那就是重重的罪名!
“我自有打算。”淡漠的嗓音,冰冻三尺。
华邵芳蹙眉,满脸不悦,他那刀枪不入的臭脾气,一头倔驴,谁能忍?
“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想着无辜的似火如雪,他们的身世已经够悲惨,还要被发配边疆,华邵芳终究软下口气,尝试和他商量道。
“砰!”惊堂木被砸出巨响,桌子颤抖。
姜县令勃然大怒,阴鸷气息萦绕于身,同时心碎力竭,他就是抓那两个男人试探她的态度,她就那么紧张?
华邵芳抿着唇,倔强地站在原地,等待他的回复,一片死寂,折磨着她的硬骨气。
良久,姜县令的怒火渐渐平复,启唇:
“放了他们,你要保证以后与他们再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