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密林,另一边就是猴面包树高耸的稀树草原。
进入大厅,这里可没有前台,倒是有吧台。
这是处私人猎场营地,大厅其实是朋友们聚会的地方,是种家的感受。
沙发前的地上铺着雄狮皮地毯,边上还有几张的斑马皮地毯,墙上还挂着羚羊和水牛头标本。
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在死后就这样和谐的在一块待着了,也够悲哀的。
“阿楠,这趟班长没来,可惜了。”
说话的是关兴权,上趟他错过了印度猎虎,而这次倒是能在非洲猎狮,可项伟荣是连这趟都没能赶上。
“迪恩昨天私下和我说了下,这趟我们可以干掉2头野生狮群里的雄狮,那些流浪雄狮没限制,你喜欢都留给你。”
自个很大方。
这里可是野生猎场,不放养的,来做客最好也不要打破这里的生态平衡,这杀戮也要自觉一点,别搞得整片猎场里短时间缺了雄狮。
而且除了疣猪这类“下三滥”的动物,来打猎的豪们一般只会对成年雄性动物下手,不会向幼年动物和雌性动物开枪。
张楠好心让,这趟大象、犀牛、水牛什么的都可以打,不过有句话是做人要自觉:在开普敦时打听过,在那些以盈利为目的的猎场,一头公象要4万至5万美元,一头白犀牛8万,黑犀牛10万起步,一头狮子一万五千美元…..
都有明码标价的,咱做人要自觉。
不过关兴权不领情,“没兴趣,这不叫打猎,这叫打靶,没劲。”
好吧,刚才来的路上,这稀稀拉拉的林间就能看出去很远,更不用说猎场边缘的稀树草原。
在几百米外一枪就能干倒头犀牛,完全没有打猎的乐趣,同打靶真没多大区别。
在华夏老家打猎,比如在剡县就得进山区,穿过那些人都极难走的山林灌木,然后一枪打倒头一两百斤的野猪,那才叫打猎。
辛苦、艰难,然后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