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是再不可能,那也是唯一的真相。
宁清秋有些尴尬,但是她向来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呵呵,两位早啊。”
苏红衣就是这么冷冷淡淡的嗤笑一声。
意味不明。
七夜和明远脸色都不是很好,但是想着马上就是要走人,照着宁清秋的意思,还是不要横生枝节。
于是也是对于苏红衣毫不搭理。
至于说七夜和陆长生,颇有些王不见王的架势。
两个人说是想看两厌,那都是轻的。
看都不想看见对方啊——
宁清秋也不在乎苏红衣到底是对她态度如何。
主要是陆长生……
昨天是真的把人惹毛了,她对着他的时候,到底是心虚啊。
看人家那一张冰山脸,也就是刚才遇见的时候打照面看了她一眼,旋即像是看见了什么不想看见的东西一样立马就是转开了目光,宁清秋不否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她眼巴巴的朝着陆长生那边看过去,乌溜溜的眼睛有点水润,看起来和小奶狗似的。
只是……陆长生显然是要把自己的高冷人设进行到底,像是那天晚上月下饮酒的那个人、曾经对着她指导剑法丹药术的那个人、昨日轻声询问是不是可以和他们结伴同行的那个人……都只不过是她想象中的一个幻影罢了。
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是没有给她。
冷淡的擦肩而过。
只有白色的衣袍,还有绣着精致暗纹的靴面在她的眼底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