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聊,坐着聊,躺着聊,吃饭聊,逛街聊,甚至卫生间的时候都要跟一门之隔的同伴聊。
这些翻来覆去的聊就跟炒剩饭似的,是半点营养价值都没有,更不能提供有效的可行的建议。
但就是那么奇怪,在一遍一遍的聊的过程中,把事件一遍一遍的拿出来剥开,剖析,从各个角度和深度去研究,探讨……
而先前那些困扰自己的情绪,也在这一次次的探讨和安抚中慢慢淡化。
而男人呢?
或许会喊几个朋友一起去喝酒,唱歌。
对发生在自己身的事却绝口不提。
但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就比如杨永柏,不管老杨头说什么,他都没什么回应。
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才丢给老杨头一句:“爷,我没事儿,你别想太多了,睡吧!”
老杨头也很没辙,只得叹息了声,就此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杨永柏就起床并回老宅去收拾屋子去了。
早饭是在四房吃的,刘氏烧的早饭,丰盛是很丰盛,大碗的芝麻酱拌面皮。
一块面皮夹起来拉长了,就跟一块洗脸帕子似的,绝对管饱。
“永柏,待会昼我去喊你五叔他们,咱帮你一块儿拾掇。”杨华明边吸溜面皮边说。
杨永柏头也不抬,只说:“好!”
刘氏坐在旁边,手里端着一只大碗,破天荒的注意力却不在碗里的食物,全都在杨永柏的身。
“永柏啊,明日就是你嘎公头七了,那你明日还去山烧香不?”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