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样一个纠结的人。”
当年明明爱得那么炙热,就跟一团火焰似的恨不得将她和他一块儿烧了。
可是,却又偏偏做出的选择却又那么狠,那么绝。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去揪住他刨根究底了,我改怎么过就还怎么过,”
“至于他,他想躲在暗处,还是浮于明处,我也不管了,随便他。”
“娘这是看开了,一切随缘?”
“嗯,随缘吧,万事不能强求,前面那些年我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找不见他。”
“后面不找了,他却又出现了,可见佛家说的不假,缘分这东西便是受众的沙。”
“你抓得越紧,漏的越快,不如淡然处之。”
……
从拓跋娴那里回来后,杨若晴还有点恍惚。
耳边回荡的都是她的那句‘随缘’。
所谓的随缘,说到底不过是婆婆对这段感情,和那个野马似的男人无法驾驭的无力感。
“咦,棠伢子咋不在屋里?这是哪去了啊?”
杨若晴在屋里转了一圈,外室内室都看了个遍儿皆不见骆风棠。
也懒得去寻,抓了一把酸梅站到窗边看外面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