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上来,大半坛子黑水,一股子怪臭,我抱着坛子晃悠了几下,里面泡着东西,圆乎乎白哈哈的,就像是……就像是脑袋瓜子……”
“饶脑袋瓜子?”杨若晴问。
余兴奎点头,又摇头:“要是饶脑袋瓜子,可又太了,就我这拳头点大……”
拳头点大的脑袋瓜子?那不就是孩子的脑袋瓜子嘛!
难道……是赵大苟的儿子赵毛?
“兴奎叔,你帮我做件事。”杨若晴道。
……
一口坛身贴着黄表纸的坛子现在就静静的摆在桌上。
桌边,坐着三个人,分别是杨若晴,骆风棠,余兴奎。
“兴奎叔,你回去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跟从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倘若我大堂哥发现坛子不见了问起来,你就当什么都不晓得。”
杨若晴又叮嘱余兴奎。
余兴奎连连点头,临走之前,他恐惧的看了眼桌上那口坛子,“晴儿,你跟叔句实话,这坛子里是不是啥伤害理的东西啊?”
杨若晴点头:“不仅是伤害理,还是损阴德!”
余兴奎一脸忿忿,“人模狗样的到处修桥铺路做好人,背地里却做这种损阴德的事儿,晴儿,你和棠伢子这事儿可得管啊!”
杨若晴嗯了声,“兴奎叔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们管到底!”
余兴奎走的时候,杨若晴又塞了二两银子到余兴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