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齐星云唯一肯定的是,自己越来越像皇帝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齐星云对着王昀公公笑着道。
这句话给王昀公公听,也是给自己听。
自己身边这圈人,谁都不可能完美,会失语,会犯错,会考虑失当。
那些青史留名的大臣们,有一些倒是很认真。
譬如张廷玉大学士,每一步都是踩着地砖线前行,丝毫不差。
这些人自律的根本就不像人。
王昀公公点头道:“谨记圣诲。”
“起那些图画院来的画师,他们能把人画的栩栩如生,只需要见一面,就能在三盏茶的时间里,画出此饶画像,分毫不差。方便察子们,按图索骥。”
哦?
齐星云跟着王昀公公来到了画楼,还没有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墨香味。
他信步走入画楼,见到寥候在画楼的一百多名画师。
学画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光是染料、画笔,以及求学的学费,都是要远超平常的学业的花销。
而翰林院的图画院,根据齐星云的了解,并不是太学和国子监那种国帑花钱培养,而是由他们自己负责花销。
齐星云仅仅看到了十多个女子,多数都是男子等待在画楼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