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即将十九岁的自己皮肤变差,要美美哒的等待棠伢子回家过年呢!
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一双小手在轻轻抚摸她的脸。
然后,那小手又从她盖着的被子里塞进去,摸她胸口。
睡梦中,她唇角勾了起来,不用猜,这必定是某个小朋友。
眼皮很沉,不想醒来,但是脑子却是清醒了。
假装睡着,没有强行睁开眼或者出声去制止某个小朋友的**行为。
为啥?
两世为人,若说最亏欠谁,那肯定是自己的一双儿女了。
儿子自然不必说,三个月大就弄丢了,至今下落不明。
这份缺失的母爱,已经不再是用愧疚能填补的。
同时,对闺女,她也同样愧疚。
忙着找儿子,忙着打理生意,南方,北方的跑。
去一趟京城,往返就是两三个月。
春天离开的家,回来的时候夏天都快要过完了,而闺女,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离别中长大的。
她的成长,她这个做娘的,并没有像别的做娘的那样去每一天的参与,见证。
甚至,在她几个月的时候,她这个做娘的因为惦记着去找丢失的儿子,天天在外奔波。
情绪起伏更是巨大,以至于原本充盈的奶水,在一夜之间全退回去了。
几个月大的孩子,全都是靠着和米汤面汤和羊奶来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