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定了林子深处的土窑。
里正走后,杨若晴看了眼身后传出哭声的屋子,摇了摇头。
“福伯,我们也走吧。”
杨若晴回到了家后,直接进了库房,把福伯也带进来了。
“晴儿,这瘟疫是没药可救的,你就甭费力了,老朽我活了大半辈子,虽没亲历过,可也听同仁们说过……”
库房里,福伯对正在那翻越着一摞医书的杨若晴道。
这些医书,都是方才杨若晴跟他一起去他家带过来的。
说是要从中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
“你就算把这么多医书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也弄不出来对症的药啊!”
福伯接着道。
“这种病,得了就是等死,算了吧,再说这时候也来不及。”
“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日,咱熬药都来不及呢……”
杨若晴没有看福伯,她在库房靠窗的桌边坐了下来,一目十行翻看着手底泛黄的医书,手札。
“福伯,你先家去吧,我自有分寸。”
她头也不抬的道。
福伯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库房。
在村里二狗家那边,奄奄一息的金花被里正找来的一帮村民们强行抬走送去土窑隔绝。
吵闹啼哭,惊恐慌乱乱作一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