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去的那一日一夜,都不合眼,张着嘴喊疼。”
“后来老王家人太心疼了,让那大夫熬了些让人困倦的药汤喂他喝了。”
“今个才稍微好一点,可还是滴米不进。”
孙氏边说边摇头。
杨若晴也是听得眉心直皱。
那种痛苦,没有经历的人是万万体会不到的。
简直比死还难受。
“我小姑这孽造的!”
“哎!”孙氏摇头。
“里正说,你爷带着你小姑在边上伺候着。他就抽空家来了歇会子。”
“这么说,我爷和我小姑还得在县城再呆几日?”杨若晴问。
孙氏点头:“里正是这么说的,栓子娘伤心过度病倒了。”
“栓子两个姐姐得留在村里照看栓子娘。”
“县城那块,就栓子爹一个人咋成?你爷和小姑得留下!”
杨若晴点头:“我小姑也该在边上照料着,这是为她自个赎罪啊!”
娘两个说着话的空隙,锅里的青菜猪肝汤已经做好了。
“娘,这猪肝有两碗,我送一碗给那位兵士。”
“锅里还有一碗,等会你送去给我五叔。”
杨若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