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一回年根底下。
骆铁匠驮着六岁的骆风棠去跟她那借二十文钱的过年费。
被骆大娥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还吵了一场,说是从此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哎!”
听完骆风棠的诉说,杨若晴轻叹了口气。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她道。
什么婆婆压着头,身不由己的话。
都是扯淡。
一个字:钱!
骆风棠点点头。
“我和大伯都明白,是我们自己穷。不能给姑长脸,也不能拖她后腿。”
“打那以后,我和大伯再也没去过周家村。我姑也再没回过长坪村。”他道。
“那这回呢?你姑咋冒着大雪还回了娘家?”杨若晴又问。
良心发现?
不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骆风棠也有些迷茫。
“我也不晓得为啥。不过,听我大伯说,上回你五婶过门,女方那边请的媒人就是我姑。”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