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又在说胡话了,一天没个几小时是正常的,前段时间一个人大半夜跑到公墓自言自语,把我差点吓出个好歹,非说是我打扰了他跟邻居唠嗑。”周小树无语道。
闫泽明惊讶地转头望着周小树,
“泽明,咋了?”闫泽明这样看着他让他有些不适。
闫泽明没说话,又下了车,走到贵爷身前蹲了下来,“贵爷,您老睁开眼,看看我。”
贵爷睁开眼睛,坐起了身,略显浑浊的眼睛,在看向闫泽明时,出现了一丝迷茫,突然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别过来,别过来。”他害怕道。
“贵爷,是我,泽明,您不记得了?刚给您送酒的?”他指了指旁边的酒,又指了指自己,“您再好好看看?”
“泽明?”
“不,泽明早就死了,你是鬼,你是鬼!”他抱着脑袋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一句话,让闫泽明心中生起万丈波澜,惊悚地愣在原地。
“为什么……。”闫泽明心中自语。
“这老家伙又喝麻了吧,本来就没个两小时的清醒时间,老东西,回屋呆着吧,一天天的净说些胡话。”周小树道。
闫泽明呆愣的从地上站起身,回到了车上,开着车出发前往酒吧,但是心中的波澜久久难以平息。
“咕咪,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不解,不由问。
咕咪沉吟一阵,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其中,很明显有古怪,他这才想起,贵爷初见他时说的话:你小子从远处回来啦?而不是说你小子读书回来啦。